上回书说到,东京第一美妇林冲娘子张若贞红杏出墙,终与坊间第一花太岁、太尉高俅之子高坚高衙内彻底勾搭成奸。
两人白日里纵欲作乐,欲火愈烧愈旺,竟都不甘休,晚间便于林府后院纳凉偷情,更是放开胸怀,尽兴通奸乱欲,哪里还顾得甚么天道人伦,奸夫美妇整夜放浪形骸,玩得快美无边。
林娘子不知林冲正在太尉府被打得死去活来,又被奸夫抱还屋内,自然少不了与之又是一番纵欲交合,甘美详试各式姿态。
她偿得偷情美味,竟无顾人伦,与奸夫彻夜砥砺交欢,淫乱肏干,早把丈夫林冲忘到九霄云外。
两人玩得激情无限,一夜间竟换了三张床单,洗了两次鸳鸯,仍不善罢,直干到天色发白,鸡鸣破晓,奸夫饱射第五回阳精,方才鸣金收兵,相拥烂吻。
若贞食髓知味,早雌服高衙内胯下,竟主动为奸夫舔吮神物,如服侍心爱丈夫一般,痴迷口交一回,终令其将第六回阳精爆喷深喉之内,方娇瘫奸夫怀中,与之合体而眠。
此番竟睡得酣美之极,前所未有之香甜,一觉竟深睡至午后未时五刻,仍在紧密相拥酣睡。
却说锦儿苙日用过午饭,欲知晓林冲消息,便央暮儿去问。
不想暮儿去不多时,便急冲冲回来,将昨夜白虎堂发生之事,说与她听了。
锦儿哪想到大官人竟落得个锒铛入狱,刹时花蓉失色,叫声苦也,也顾不得五女使安慰劝谏,急托她们好歹看顾林冲,飞也似奔回家去。
她自打开偏门入内,转身锁了门,便自林府中院还屋。
一进屋,便见客桌上零乱摆了一个酒壶、一对酒杯,地上散落数件平日她为小姐所买各色魅惑撩人的肚兜抹胸,三张淫迹斑斑的白色床单更是随意堆弃主卧门外,心中不由惊道:“莫非昨夜小姐将这几件诱人衣物,穿与衙内看?”
她俏脸顿红,又瞥见浴室内也散落好几件男女衣物,不由紧张地轻缓掀开主卧门帘,便见平日林冲常坐的那张椅上,挂着一套林冲最爱穿的绿袍绿裤,地上竟胡乱散落一件大红长裙、一套艳红色贴身小衣、抹胸、亵裤,她一眼便知,那是小姐新婚做新娘子时方才穿过的嫁妆!
“莫非,莫非小姐昨夜竟穿了这套嫁妆与衙内通奸?还面冲大官人衣服,玩洞房花烛之戏弄?……哎呀,太羞人了……”想时,悄悄分开床账,羞目向床内瞧去,便见主家大床之上,两具裸身相拥而睡,只一条长毛巾搭在两人腰上,正双双睡得香甜之极。
只见高衙内肥大身躯大马金刀般仰天躺睡,右手搂着小姐香肩,左手紧紧握实小姐右乳,竟在主家床上睡得肆无忌惮;小姐更是容光焕发,甜美憇睡,一脸满足之态,俏脸深偎男人粗脖肩胛之间,如贪睡小猫,撒娇般侧身躺在奸夫怀中,左奶深压男人胸肌横肉之内,一双修长纤腿不离不弃般缠夹男人右腿,腿根夹着奸夫腿肉,阴毛与男人腿毛混成一处!
更为羞人的是,小姐右手竟藏于高衙内胯间雄密无比的阴毛丛中,牢牢箍握奸夫胯间那丑恶屌根,左手更是死死箍握着那根惊世骇俗、冲天翘立的驴大黑屌中部,双手尤似抓住一根心爱之物般,不愿片刻松开那粗壮之极的雄壮大屌,香梦中似仍在尽心服侍男人。
只见她用左手频频轻撸巨屌中部,直撸得奸夫鼻息哼哼,鼾声匀匀,也于睡梦中搂紧了她,左手轻揉丰乳,舒服得满脸尽带淫笑!
口中竟说着梦话:“林夫人,好贞儿……好会撸屌,真妙人也……不如弃了林冲,随,随本爷去吧……呵嚯~呵嚯”
锦儿想到大官人锒铛入狱,小姐却与奸夫睡得这般甜美,不由小腿连跺,羞叫道:“小姐,大事不好了,醒醒啊!快醒醒啊!”
奸夫美妇顿从香梦中醒来!
若贞乍见锦儿,听她言语,顿时大惊失色,此时自己正赤身裸体、美美睡在高衙内怀中,忙慌乱坐起身来,一时惊慌失措,抓起那条长毛巾遮挡一对赤裸丰奶。
她以为林冲就要回来,骇得花容散乱,全身一阵哆嗦,双手死死挡住大奶,又羞又急,也顾不得适才与奸夫搂睡丑态被锦儿瞧去,急道:“锦儿,可是官人回来了?怎么办?怎么办啊?你快去啊,稳住他,千万莫让他还家瞧见!天啦,回来的这般早,这可怎生是好啊……呜呜~”一时竟急得哭了起来。
高衙内却知道底细,定是林冲事发,被拿入狱中,心下大喜,却不现于色,也坐起身来,右手搂过林娘子小腰,将她紧紧搂入怀中,露出豪情万丈之态,安慰道:“娘子莫怕,本爷早不惧那林冲,怕他做甚!你早是我的人了,便是林冲这厮当真瞧见,瞧在我父亲份上,也不敢对你我怎样。不如借机叫他休了你,你我便好完聚啊,本爷包你一生荣华富贵。”言罢,左手竟按住若贞挡奶双手,大嘴亲她香颊。
若贞端的不知如何是好,只得任他亲脸,见锦儿频频冲她摇头示意,似乎并不甚急,让她不要害怕;奸夫更是豪气冲天,胆色过人,紧搂自己不放,一脸毫不在意模样,一时心绪稍定,只在他怀中啜泣道:“呜……只怕他还在路上,尚未知道我们的事儿。衙内,叫奴家怎生是好啊……您快些起来,从后院翻墙去吧,万莫让林冲瞧见了。我们,我们来日再聚,完聚之事,容后……容后再议,只不让他瞧见,便好……呜呜~”
高衙内右手轻抚若贞柳腰,大嘴吻她泪痕,左手竟探入毛巾捉住一只丰奶,揉握间柔声道:“夫人莫要怕羞,本爷一切安排妥当,林冲哪能轻易出得太尉府。
锦儿,你且说说,林冲可有出府?莫要惊吓了你家小姐!“
若贞又羞又急,羞得一脸通红,急嗔道:“哎呀,冤家,这当子了,还来戏奴家,锦儿瞧着呢,快,快起来吧,好羞人啊……”
锦儿见高衙内当她面摸小姐奶子,竟似全无顾忌,也羞得红飞双颊,忙背过身去,双手捏弄衣摆,一跺脚道:“都什么时候了,你们还这般卿卿我我……大官人虽,虽还在太尉府中,但,但你们也不能这般,这般肆无忌惮啊……”
若贞听到林冲仍在太尉府,顿时松了一口气,紧张害怕之绪尽消失,一时欢喜无限,竟深深偎在奸夫怀中,任他揉奶,羞得粉脸潮红,轻声埋怨道:“锦儿,我们,我们说好的……官人既未出府,你为何便这般早回呀……吓死我了,你还不去,还不回去盯着他呀……哎呀,别揉奶了,我们快起来吧,锦儿在呢……”
言罢,竟羞得在奸夫怀中软成一团。
锦儿手捏衣摆,也羞得又是一跺脚道:“你们,你们乱来了一整日,还,还不够么,还怨我扰了你们的好事呀?我又不是没和他,没和他哪个过,也早是他的人了,什么不知道啊……”言语中竟满含醋意。
高衙内搂实怀中人妻美娇娘,哈哈淫笑道:“锦儿莫急,知你心意,早晚也有少不了你的好处,你且说说,为何这般早回?”
锦儿又羞又愧,低下螓首,只得道:“大官人他,他出大事了……哎呀,不跟你们说了……你们先穿好衣服,这般赤身裸体,成何体统……”
若贞听了,吃了一惊,她内心毕竟仍深爱林冲,羞得便要挣扎起身,却被高衙内紧紧抱住,只得任他搂着,急问道:“出何大事啊?他,他人在太尉府中,又能出何事,你莫来吓我。”
锦儿怕小姐听到林冲下狱,一时接受不了,不由深吸一口气,气苦道:“有衙内在,也没什么大不了的……此事一时半会儿也说不清楚,你们,你们先下床吧。小奴,小奴一会儿详细说与你们听。”
高衙内却知她想说什么,得意道:“这样,锦儿也莫心急,你且出去,把门关好,待你家小姐服侍我穿好衣服,再行进屋说话。”这口气,竟似已是她家小姐亲丈夫一般,而小姐也附和道:“嗯,锦儿,听衙内的话,你先,先出去吧……”
锦儿低头正瞧着散落满地的新娘红妆、红内衣,和椅上所挂林冲绿袍,知道两人虽是通奸,昨晚却玩了洞房春宵之戏,说不定已在林冲这套绿袍前拜了天地。
她羞得不敢细想,也不再多说,当即从衣柜中取了一套纯白霓裳,放在桌案上,又拾起地上一件件遍布淫水精班的新娘红妆,走了出去,转身将房门牢牢关了,却脸韵羞红,偷偷将耳朵贴门倾听。
只听房内小姐低声娇嗔道:“冤家,刚起床,便来戏奴家……哎呀,锦儿刚出去,又摸奴家羞处,羞死人了,锦儿还在房外呢……嗯~嗯~嗯~~莫亲奴家……嗯嗯~~”
只听高衙内奸笑道:“怕什么,锦儿也早是本爷的人了,娘子若怕,便唤她进来,一同服侍本爷!再说,本爷衣服俱在浴房,还要相烦锦儿取来……”
“嗯,不要,锦儿有心上人的……嗯~别亲了,求您……又出水了,好羞人啊,摸得奴家那处,好湿啊……不要啊,求您,奴家还要为您,为您穿衣呢…
…莫急嘛……我们先穿上衣服,再……啊呀,大屌儿,怎么还这么大,您又想了么……嗯~唔~呃~咻咻~~“
只听房内传出一阵急促之极的亲吻之声,话音止息片刻,小姐方道:“呃~呃~别……别亲了,轻,轻些摸……您便,便穿上奴家官人……这件绿袍吧,赤身裸体的,锦儿瞧见,成何体统……来,您快穿上吧……”
“娘子平日也是这般服侍林冲穿衣吧……不错,这件绿袍穿在身上,倒也合身。林夫人也穿上这件撩人白裳,我们便穿着衣服,再来一炮……”
“不要啦,您坏死了,锦儿就在房外的……哎呀,别闹,奴家还要穿衣呢……头发都被您弄乱了……”
“娘子穿这白裳,端的诱死人了,来吧,莫管锦儿了,这样做才刺激嘛…
…夫人要是不允,本爷便唤锦儿进来了……“
“不要,不许欺负锦儿嘛……讨厌,穿着奴家官人衣服,还不老实,昨晚奴家不是穿着嫁衣,任您玩,玩强奸游戏……让您,让您强奸过一次吗,还不够啊……求您……饶了奴家吧……锦儿适才说,说林冲出事了,奴家还没问她呢,哪有心思做啊……”
“娘子都流这么多水了,淋了本爷一手,却来说嘴,来嘛,这样才刺激!林冲之事,晚些再问不迟,有本爷在,能出什么大事,放心好啦,本爷保你丈夫无事!”
“好吧,求您,做便快些,莫让锦儿瞧见……啊!!冤家,轻些,怎么一下就肏进来了,胀死奴家了……坏蛋,您肏得好深啊,奴家再不睬您了……”
锦儿只听得神魂颠倒,双腿酥软。
耳听房内刹时传来沉重肉击之声和小姐压抑的闷哼之声,知道两人已然再度交合寻欢,正媾到浓处,不知天地为何物,实是丝毫也惊扰不得,一时羞得不敢再听,心道:“左右有衙内在,倒是恁地可保大官人无虞,不如由得他俩胡来,让他们多厮守一会儿也好……”
她想到林冲恐怕日后再也回不了家了,又将地上所弃床单、撩人内衣,并浴房内散落的男女衣物一并拾起,抱至浆洗房浆洗。
正洗时,却听主卧房内不时传出肆无忌惮的“啪啪”交媾之声,和小姐销魂之极的春吟之声,小姐在房内与高衙内做那通奸羞事,竟似不以林冲出事为意,已全然忘情,不顾一切般与高衙内搏命交欢,视她这室女若无物。
锦儿细听那春吟声,只听得面红耳赤,芳心“扑扑”乱跳,夹紧腿根,不足夹搓羞处,待洗到高衙内亵裤之时,鼻中闻到男人雄浑淫香,不由深闻一口亵裤裆处,只感腿根湿淋淋的,几乎倒地,忙仔细搓洗裤上精斑,心中一时神魂颠倒,意乱情迷。
待到将所有衣物胡乱洗净,便迷迷糊糊拿到房外晾晒。
挂晒之时,却听主卧房内叫床之声愈发高亢诱人,不由再忍不住,几步走到窗前,轻轻掀开窗缝,向内瞧去,一瞧之下,不由惊得右手捂住小嘴,差点呼出声来。
只见屋内早成一片惊心动魄的通奸景象,小姐昔日生性贞洁矜持,此刻却是双手竭力趴撑在大官人平日常坐的那张座椅之上,一双大长腿左右叉开支于地面,白裙被高衙内撩在腰上,雪白肥臀向后高高耸起,任高衙内穿着亲夫林冲的绿色长袍,挺着胯下大黑屌站她身后,从屁股后“啪啪”爆肏不迭,更任他双手轮换拍打肉红臀峰,那模样端的淫荡之极!
锦儿刹时羞得一脸通红,咬唇细看之下,只见小姐羞穴满是厚厚几层白沫,汪洋般浪穴不知已喷了几回阴精,穴口如婴儿小嘴般不足咬合龙枪。
高衙内却长啸不绝,双手全力掰开肥臀,用巨龟迫开那汪洋般浪穴,回回力挺巨屌,尽根没入!
也不肖什么九浅一深,只顾狂抽猛送,竟肏得“咕叽”水声、“噗呲”排气之声并“啪啪”肉击之声响彻卧房!
小姐显是欲死欲仙,快美难当,春吟声虽被她竭力压抑,却更显勾魂夺魄:“呃呃呃~~啊啊~~哦哦呃~~衙内厉害!好棒哦!比奴家官人,厉害万倍了!
对……就这样,快!
快!
快些!
奴家,快到了!
给……给奴家一个痛快吧,莫让锦儿瞧见啊!
啊啊~~奴家,快不行了,要丢,要丢了啊!!
“
高衙内左手抓握臀峰,右手一拍红臀,也淫叫道:“咝,端的好爽!恁是越肏娘子,越是喜欢,这两日能与娘子如此尽兴通奸,实是大慰平生!林夫人,本爷的好心肝儿,你我如此快美,若是林冲当真出事,不如,不如便借机弃了他,随本爷,随爷入府,做本爷妻妾吧!”
“哦哦~~不行的,那怎么使得……啊啊~~好舒服……好过瘾哦……肏的好深哦……哎呀,轻些肏嘛……弄得奴家,好多水啊……你说好的,保全奴家官人的……可不能,不能食言……而肥啊……算奴家,算奴家求您了……啊啊~~”
“你听听,这噗叽噗叽肏屄声响个不停!来,乖贞儿,屁股再翘高些唉,腿叉开些,对,就这样后耸屁股……好爽!……本爷也想赐你男人一场功名,怎奈你那蠢夫不知进退,总爱惹事!看锦儿神色,这回他不知又整出甚么幺蛾子来,怕是又得罪了我父亲。他还真不是个省油的灯……来,屁股用力后顶,对,就这样,娘子你听这肏屄水声,你果是妙人儿,让本爷肏得真爽,小屄恁是紧小多汁,只可惜错嫁了林冲……”
“哦哦~~天啦,好舒服啊~~肏得奴家,魂都飞了……啊啊~~噢~衙内缓些肏,对,就这样,顶到奴家花蕊子里了……好棒哦~~舒服死了……我丈夫他,向来迂腐得很……从来都,都是不知进退的,只怕这回,真的又,又得罪令尊了……啊哦~~我看锦儿,情色有异,只怕这回……啊啊啊~~真出事了…
…我们,我们却还在,还在他家里,做这种事,羞死人了……衙内,好爽哦,快些肏,对,再重一些,哦,好棒啊!
~~呃哦哦~~一会儿,我们问问锦儿,到底,到底出什么大事了,让她惊慌失措的……啊啊~~您慢些肏,奴家不急的……啊啊啊~~舒服……好爽啊~~“
“无妨,林夫人只管好好享乐,有本爷在,包林冲无事,八成是言语冲撞,父亲罚他留府……大不了让他多受两日苦。来,我扶住娘子小腰,你且自行耸臀,我们一起大爽一回!若林冲真回不来,本爷便宿在你家,再睡娘子一宿……还有锦儿,我们一起双飞两日……真是天赐良机……”
“哦~哦~说到双飞,瞧把您美的,大屌儿愈发大了……可不许欺负锦儿……哎呀,奴家吃不消了,天啦,好过瘾哦!忒舒服了~不行了……再过三两日,奴家月红便到了,万万不能留宿您了……我们抓紧些,好好,好好乐一天吧…
…“
她似大受这背夫偷情刺激,想到有奸夫相助,林冲定然无事,更是心神俱醉,似已将一切托付奸夫,竟卸下羞心,与奸夫畅享偷情之乐。
锦儿只瞧得粉面潮红,见这对奸夫美妇似心意想通,灵神合一,都不顾林冲是否出事,疯狂畅玩那“痴汉推车”之式,竟难分难舍,恣意沉浸在通奸美境之中,一时间性器交融、物我两忘。
她见小姐没命介般后耸肥臀,与奸夫交迭起伏,激战宣淫,肉击声、叫床声绕梁不绝,腥香交合之味更是弥漫窗外,这通奸场景触目惊心,恁是一场春宫大戏。
更见高衙内压下小姐柳腰,令其肥臀向后高撅,奋起淫威,竟在她目前,以后入之式,大开大阖,大抽大送,直肏得淫水“咕叽”飞溅,竟将她家小姐奸得大丢数回,阴精淫水汨汨喷洒了一地!
这场景羞得锦儿芳心乱跳,羞目凝聚,娇躯微颤,再也移不开目光。
此时屋内春意浓尽,奸情愈烈。
高衙内手拍这绝代人妇高崛雪臀,正肏得入巷,蓦地里耳中微闻窗边有女子急促呼吸之声,不由侧过头来,便见一扇小窗不知何时被人掀开小半,探入一张娇美俏脸,却是锦儿睁大一双妙目,正在窗外窥春,也不知窥视了多久。
两人四目相对,锦儿只羞得双颊红似艳李,几欲昏倒过去,娇躯却软得挪不开半步,只得咬了咬芳唇,摇了摇螓首,示意他莫要再肏弄小姐了!
林娘子却不知春色尽被锦儿瞧去,她正被肏的甘之如饴,爽得欲死欲仙,肥臀后耸无休,在锦儿目前向奸夫舍命求欢!
高衙内得意非凡,当即停止肏干,向锦儿淫淫一笑,双手一指若贞丰臀,只见那美臀正自行频复后耸,双手便向锦儿一摊,示意是她家小姐自己想要,与他无关。
锦儿又羞又气,不由急得连连跺脚,秀眉紧蹙,嘟起樱桃小嘴,纤手指了指小姐,向高衙内摇了摇,示意他不要再肏了,忽儿羞得低下头去,竟咬紧下唇,又指了指自己,显是示意自己愿代替小姐,任他为所欲为。
高衙内冲锦儿点了点头,示意嘉许,双手又做出抓奶姿态,羞得锦儿俏脸绯红,双手赶紧捂住丰乳,螓首频摇,示意“不要”。
只见这花少岁得意忘形,一边恣意抽送,双手连拍数十下肥臀,一边纵声长啸,右手指向胯下巨屌,冲锦儿频使眼色,示意自己就要爽出!
锦儿又羞又急,忙点头回应,央他快些爽出!
他那调阳神功大成,端的随心所欲,收放自如,又大肏数十抽,双手连拍数十下肥臀后,这才狠命压下林娘子纤腰,令肥臀高高耸起,怒胀巨屌顶实深宫,做出授精姿态!
羞得锦儿赶紧双手捂住俏脸,妙目从指缝中瞧去,只见房内两人如狗交般颠狂颤抖,周身失律般一阵哆嗦,高衙内手握小姐纤腰,扎一腰马,仰天淫笑之际,胯下那鼓胀大阳卵频收频放,巨棒更是一阵狂抖,痛痛快快饱射一回阳精。
“啊啊~~哦哦~~好烫……爽死……爽死奴家了……呃呃~~衙内好棒……啊啊~~哦哦呃~~奴家也到了……天啦……又、又丢了~~啊啊!嗷嗷嗷!~~”
这阳精直淋得若贞“嗷嗷”乱吟,肥臀乱颠,蛾脸扭曲,一时羞屄禁脔,热汩汩的阴精淫水狂喷狂涌而出,浇灌奸夫整根巨屌,直烫得奸夫巨屌在浪屄内颠颤抖动,巨龟马眼大张,在颤动中恣意爽射。
锦儿只瞧得几欲倒地,却见高衙内冲她呵呵淫笑,手压小姐柳腰,在她目前缓缓抽出那根湿淋淋颤抖不休的赤黑巨屌。
那巨物刚一拔出,便冲天弹立而起,屌上淫精密布,犹如一柱擎天,竟金枪不倒,屌头冲锦儿频频点头!
高衙内手指巨龟,竟示意锦儿进屋为他吹萧舔屌。
锦儿又羞又气,摇了摇头,不由嘟起小嘴,右手食指在桃红香腮上刮了两刮,似在羞高衙内没羞没臊,刚奸淫了小姐,就想让她为其吹萧。
却见小姐缓缓转过身来,跪在这花少胯下,琼鼻尖端几要触及那巨大龙头,一时俏脸绯红,春腮含靥,竟探出丁香小舌,双手紧紧捧着高衙内结实臀肉,开始用心舔食那湿淋淋赤黑巨屌!
待到将这巨屌上的淫水阴精舔得干干净净,便双手分握巨屌根部中部,同时轻撸巨杵,香腔竭力吞下巨龟,尽心竭力为他吹起箫来!
直吹得那巨屌粗如巨槌,壮如钢杵,坚硬雄硕,火烫无比,巨龟撑得小嘴实是裹持不住,口中香液直流一地。
高衙内志得意满,一边任林娘子吹萧服侍,缓缓为她盘好散乱秀发;一边与锦儿默默对视。
锦儿与这淫棍对视良久,耳中听到小姐那羞人之极的吮屌之声,又见小姐舔得如此忘情,终于羞得低下头去,妙目却不时微微含羞扬起,与高衙内色眼频频碰触。
高衙内见身下美人妻吹得着实幸苦,连连咳嗽,便将一根玉簪插入少妇云盘之中,柔声安慰两句,要她爆张小嘴,将巨物缓缓吐出,随即轻轻将她打横抱起,坐于椅上。
若贞双手搂着奸夫脖子,见他这般温柔体贴,一时恋奸情热,不由在他怀中主动索吻一回,任他为己拉下裙摆,遮挡好刚刚受过阳精滋润的狼藉羞处,也边吻边为奸夫系好那绿袍衣扣。
两人痴吻个足本,一时难舍难分。
若贞便软躺在奸夫怀中休息。
锦儿借机跑回房中,在主卧门前候命。
只听小姐在房内时而羞声细语,与之述说羞人情话;
时而打情骂俏,冲男人撒娇不迭;时而出语淫秽娇媚,似在评品奸夫性器床技。
两人竟亲密无间,宛若夫妻,似这林府主人,已换成高衙内了。
锦儿只听得脸红脖根,过了良久,方听得小姐似乎提到丈夫林冲,高衙内回了两句,房内便传出亲密之极的接吻之声,又过了好半晌,方听衙内高声道:“锦儿,还不进屋来!”
锦儿只得推门进屋,入内便见小姐穿着那件白裳,倦身横坐高衙内双腿之上,绯红俏脸紧偎奸夫那宽大结实的左侧胸膛,左手轻轻扶着奸夫右胸,任男人双手环捧着自己屁股,如小儿女般蜷在奸夫臂弯怀中,右手却伸入男人长袍之中不见踪影,似仍握着奸夫袍内那根巨物。
锦儿不敢进前,颤颤微微立在门口,低下俏脸,不敢去瞧高衙内与小姐那亲密之极的拥搂姿态,双手搓着两根垂腰发束,想到高衙内可能会叫她上前服侍,一时又是害羞,又是紧张,心中竟隐隐有些期盼,双腿不由夹紧,腿根暗自紧缩搓夹,竟感羞处一阵湿热难当。
却听高衙内大声道:“林冲这厮到底惹出了何事,真是烦人!”
锦儿微微一怔,心下一时茫然无措,不知如何回答。
只听小姐嗔怪道:“哎呀,您轻声些,瞧您,都把锦儿吓着呢。锦儿别怕,官人出何大事了,你但说无防,便是当真出事了,有衙内在,可保官人无虞的。”
高衙内听得豪情万丈,袍内巨屌又被林娘子小手握得好生舒服,双手不由捧揉肥臀,淫笑道:“是啊,林冲这厮不知几世休来的福气,竟娶了娘子这般娇美无双的佳人,本爷对他不住,给他戴了绿帽,尽得娘子大好身子,自要相助于他。
锦儿,你但说无防。“
若贞左手轻轻捶他胸膛,嗔道:“讨厌,当着锦儿的面,还说这些风话…
…“
锦儿想到有高衙内在,确可保大官人无忧,不由长出一口气,当下便低头着,将林冲如何进得太尉府,如何奉太尉之命执刀守在白虎堂前,到得夜间,却不知何故持刀闯入白虎堂,要刺杀高太尉,被众节度使抓个现行,太尉一怒之下,命人将他绑入狱中审问之事,详细说与两人听了。
若贞睁大一双美目,越听越是心惊,听到后来,原本旖旎的俏脸徒然变色,小手松开巨屌,就要从高衙内怀中坐起,却被那厮双臂抱实,挣扎不得。
她心中气苦,再顾不得了,右肘用力一撞男人胸膛,高衙内胸口吃痛,只得松手。
林娘子奋然站起,想到官人遭此大难,受尽大苦,自己却背叛亲夫,和高衙内欢美通奸偷情,心中剧烈酸楚,眼圈顿红,一时茫然无措,失口讶道:“你,你胡说,官人他怎敢刺杀太尉,锦儿,你莫要吓我!”
锦儿急道:“这等大事,小奴如何敢欺瞒小姐!”
若贞花容失色,一时泪如泉涌,只叫苦道:“竟,竟会有这种事,这,这可如何是好……”
高衙内摇了摇头,假意叹气道:“唉,好端端的,林冲却这般胡来,他要耐着性子多等片刻,我父定会出来见他,哪知他竟是块烂泥,扶不上墙……”
林娘子转回身来,恨恨瞪了这花少一眼,芳心有如被扎了一刀,猛然重重一跳,心下一时雪亮,娇声喝问道:“都这样了,你还在辱他……莫不是你,与你养父设好圈套,诱我官人上勾,加害于他,便好,便好与我完聚?你,你还要瞒我到何时!”
这花太岁见她神色凄凉,泪水扑簌而下,犹如梨花带雨,惹人怜惜,心中吃了一惊:“她究是爱林冲极深,仍放不下他。”当即辩解道:“天可怜见,我怎敢欺瞒娘子,自得了娘子厚爱,又怎能过河拆桥,加害你丈夫?昨日我还向你立誓,要保林冲平安的……唉,我又不是神仙能未卜先知,哪知他,他竟敢做出这等犯上忤逆的死罪啊!”
若贞听他此言也确有理,确是林冲自行持刀刺杀太尉,高衙内又未教唆他,事先如何能知道此事?
她将信将疑,忽又想起一事,问道:“我家官人昨日一早便去你府上相候,你曾说要他在白虎堂前受日晒之苦,可是与高太尉串谋,有意激怒与他?”
高衙内知道此事破绽颇多,实难说得圆润,不由眼珠一转,竟长长叹了一口气。
若贞气苦道:“你又叹什么气了,难道还是我冤枉了你?你令人绊住我丈夫,不让他见高太尉,又安得什么好心了?”
高衙内从椅上站起,双手去搂林娘子香肩,似想安慰于她,不料却被若贞双肩一甩,当即凉在一旁。
他只得尴尬一笑,柔声道:“娘子却是冤枉我了。你既心下生疑,我便一五一实,俱说与你听。自上回林冲与我父交恶,父亲对他好生恼怒,确有嫌恶之意。那日娘子修书约我相见后,我已知娘子所求,不是我夸口,在我与娘子相见之前,便已费了老大口舌,方才平息父亲怒火,没有立即办他,否则他焉能重回禁军执教?后娘子允我三回之约,我深感娘子厚爱,便欲送你丈夫一场功名,在父亲面前尽言林冲好处。我父也知他武艺精良,人才难得,只是为人迂腐,脾气不对付,也不忍轻易弃之。经我苦言相劝,终同意给他机会,令他于白虎堂前受晒值守一日,实是考验于他。若他能忠心归顺,履职尽责,便进他禁军总教头之位……不想,不想尽出了这等事情……当然,我为父亲如此谏言,也存了一些私心……”
林娘子听他这番诚恳说辞,倒也信了六七分,杏目一撇,微嗔道:“你,你又有何私心了?”
高衙内色目瞧她,又叹气道:“唉,只为一颗私心想与娘子整日相处,不得已出此下策绊住林冲,不想竟生出这等事来,怪我,怪我……”
林娘子俏脸一红,嗔道:“你,你油嘴滑舌,怎知你说的是真是假?”
高衙内见她似嗔似怨,知已说得她相信大半,见锦儿俏立一旁听他二人说话,不敢插嘴,心下一动,庄严道:“我哪有油嘴滑舌。早在昨日出府前,我便安排府中女使,无论如何要为林教头安排好茶水酒食,免他既受日晒,又挨饥渴,好顺利熬过这一关。锦儿便在我府中,娘子不信,问她便知吾心。”言罢,忙向锦儿使一眼色。
锦儿却知他此言半真半假,茶水饮食是她求那五女使轮番送去的,但那五女也确有按衙内之意,一切听她安排。
她心思敏捷,知此时若说破此事,徒增嫌隙,与解救大官人无半分好处。
无论高衙内所说是真是假,此时能让大官人免此滔天大罪的,唯有此人而已。
当即瞪了高衙内一眼,点头道:“是啊小姐,府中几个姐妹是听了衙内吩咐,轮着为大官人送酒食,倒没让大官人饿着……”
高衙内对锦儿暗挑大指,展颜道:“召啊,锦儿都这般说,可见我所说句句是实,并无半分加害你丈夫之意,否则,我又何必央下人为他送水送饭……唉,只是不想林冲竟这般耐不住性子,不但误了一场大好功名,还白白落下这等大罪……”
若贞想到林冲平日那执拗脾气,昨日更是带刀愤慨出门,也由不得她不信了。
现下正是相求高衙内救夫之际,更由不得她多加怀疑,只得喃喃自语道:“如今却如何是好?衙内,您可千万要帮奴家想想法子。”
高衙内笑道:“娘子说哪里话来,此时既因本爷而起,定要力保你丈夫性命无虞!只是此罪忒重了,父亲绝不肯善罢甘休,娘子且放宽心,本爷这便还府,先稳住我父怒火再说,免得你丈夫在府中便被人加害了。我在此立誓,若不能保住林冲性命,此生无脸来见娘子,自撞墙寻死便了!”
林娘子听他立此重誓,心下感激,泪眼阑珊,微微唱一轻喏:“如此多谢衙内了。”忽儿粉脸又是一红,转身取来高衙内来时衣物,为他换下林冲的绿衣绿袍,重新整顿衣冠。
待若贞为他紧衣束服完毕,这厮双手捧起人妻俏脸,见她犹自梨花带雨,楚楚可怜,不由豪气顿生,低头冲红唇印上一吻,轻声道:“本想与你再欢好一日,不想被你男人这事儿冲撞了,当真舍不得离开娘子。娘子放心,我当千方百计搭救你夫,一有消息,我便叫宛儿前来报知。此事不小,莫叫左邻右舍知道了,徒增闲言碎语,便是令尊,也先莫惊动,一切皆在我身上。”
林娘子心下感谢,双手搂他脖子,泣道:“奴家理会得……林冲性命,全仗您了,求您,定要救救他……”言罢,也深深印上一吻,四唇相凑,双舌缠卷,津液相吞,直吻得难分难舍。
正是:含冤教头命堪忧,带露杏花情难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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若贞与锦儿在府中苦候消息,生怕惊动四邻,果未对旁人言说,连独居城郊的父亲张尚也未报知。
不一日,宛儿便来传信,说到林教头犯下弑主未遂之罪,实乃罪大恶极,惊动圣上,已命高太尉自行处置。
太尉绝不愿轻饶,本想于府中地牢审问明白,取了招供便杖毙林冲,只将招状交开封府了事。
全仗衙内苦苦相劝,宛转谏言,说林冲只是一时气愤,别无他意;又说他家中尚有良妻美眷,怜其孤苦;直说到府中杖毙武官,于口碑不好云云……太尉方留得林教头一条性命,却对衙内一顿喷头怒骂,喝叫解林冲去开封府,分付滕府尹好生推问勘理,明白处决,就把宝刀封了去。
左右领了钧旨,已监押林冲投开封府来。
宛儿安慰道,那滕府尹是个明理晓事之人,只需打点妥当,判个带刀误入禁堂,按律可保林冲性命。
一切打点用度,全在高衙内身上,要林娘子不必劳心,静等消息即可。
若贞听得丈夫暂保性命,心中稍安,高衙内害她红杏出墙,却慷慨助她救夫,不由得她不感激。
但想到丈夫死罪可免,活罪难逃,此生算是完了,一时心乱如麻,气苦难当,泪水夺眶而出,与锦儿在屋中相拥而泣。
宛儿出门令人抬进一张豪阔大轿,将二女抬去开封府外。
(以下摘用水浒传原文)话说当日开封府内,府尹坐衙未退。
但见:绯罗缴壁,紫绶卓围。
当头额挂朱红,四下帘垂斑竹。
官僚守正,戒石上刻御制四行;
令史谨严,漆牌中书低声二字。
提辖官能掌机密,客帐司专管牌单。
吏兵沉重,节级严威。
执藤条祗候立阶前,持大杖离班分左右。
户婚词讼,断时有似玉衡明;
斗殴是非,判处恰如金镜照。
虽然一郡宰臣官,果是四方民父母。
直使囚从冰上立,尽教人向镜中行。
说不尽许多威仪,似塑就一堂神道。
高太尉干人把林冲押到府前,跪在阶下,将太尉言语对滕府尹说了,将上太尉封的那把刀,放在林冲面前。
府尹道:“林冲,你是个禁军教头,如何不知法度,手执利刃,故入节堂?
这是该死的罪犯。“
林冲告道:“恩相明镜,念林冲负屈衔冤。小人虽是粗卤的军汉,颇识些法度,如何敢擅入节堂?为是前月二十八日,林冲与妻子到岳庙还香愿,正迎见高太尉的小衙内,把妻子调戏,被小人喝散了。次后又使陆虞候赚小人吃酒,却使富安来骗林冲妻子到陆虞候家楼上调戏,亦被小人赶去,是把陆虞候家打了一场。
两次虽不成奸,皆有人证。
数日后,林冲自买这口刀,昨日太尉差两个承局来家呼唤林冲,叫将刀来府里比看。
因此,林冲同二人到节堂下。
两个承局进堂里去了,不想太尉从外面进来,后又如此这般……设计陷害林冲。
望恩相做主。
“
府尹听了林冲口词,且叫与了回文,一面取刑具枷杻来枷了,推入牢里监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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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娘子于开封府外听得消息,急与锦儿备了好酒好菜,自来衙狱送饭,节级却不让进,说是死罪,几把推将出来。
正没奈何处,亏得转出那“干鸟头”富安,一面使钱,一面说只看高衙内薄面。
节级方令留下饭食,由牢子送入。
林娘子见不到林冲,若非高衙内派人打点,连饭也送不进。
只得听了宛儿劝慰,说有衙内吩咐,一切酒食用度,定为林教头安排妥当,方由她雇阔轿还家。
又一日,林娘子于家中苦等消息,心急如焚。
好在午时刚过,高衙内便央府中人前来报讯,这回来的却是秦儿。
这妮子百般伶俐,叽叽喳喳,只把高衙内吹得天花乱坠。
说到衙内央得力之人上下使钱,买上告下,使用财帛。
衙内还费尽老大心思,亲来招呼滕府尹,宛转说到太尉心善,怕人说他虽位高权重,却睚眦必报。
正值有个当案孔目,姓孙,名定,为人最鲠直,十分好善,只要周全人,因此人都唤做孙佛儿。
高衙内又亲去见了他,送了两盘金子,他便知道这件事别有深意。
秦儿又言道,那孙孔目转转宛宛在府上说知就里,向滕府尹禀道:“此事果是屈了林冲,只可周全他。”府尹道:“他做下这般罪!圣上批‘仰定罪’,定要问他手执利刃,故入节堂,杀害主官,怎周全得他?”孙定道:“这南衙开封府,不是朝廷的,是高太尉家的。”府尹道:“胡说!”孙定道:“谁不知高太尉当权,倚势豪强,更兼他府里无般不做。但有人小小触犯,便发来开封府,要杀便杀,要剐便剐,却不是他家官府?然这回太尉竟央公子来,显是想息事宁人,无意赶尽杀绝,怎可违了太尉之意?”府尹道:“据你说时,林冲这事怎的方便他,施行断遣?”孙定道:“看林冲口词,他自认是个无罪的人,只是没拿那两个承局处。如今只有迫他招认做不合腰悬利刃,误入节堂;脊杖二十,刺配远恶军州。只差一条,就怕这教头硬气,一时糊涂,不肯认这误入之罪。”滕府尹也知这件事了,自去高太尉面前再三禀说林冲口词。
有衙内在旁劝慰,太尉方消了火,又碍府尹,只得准了。
秦儿喝口茶道:“如今衙内要小奴前来告知夫人,万事俱备,只需林教头忍得一时,认了这罪,画了这押,最多判个充军发配。有衙内在京城周旋,不出三五年,还教头一个禁军教师,重回东京,不是难事。”
林娘子原以为丈夫此生算是完了,不想还有转机,但听到不出三五年,立时想起与高衙内通奸三年之约,不由泪脸一红,喃喃道:“有劳衙内了,只是我家官人自小从未离京,非要,非要苦挨这三五年么?”锦儿也道:“是啊,能不能再判轻些。”
秦儿摇头道:“衙内说了,林教头本是死罪,太尉恶之甚深,充军三五年,只能到此为止了。他说只要教头能离开京都,过些时日,太尉心气也就淡了,衙内再多些好话,说不定不满五年,便能回京复职。太尉所要不过是忠心,教头历此教训,如能忠心诚服,原也要不了五年,也许最多三年,究竟如何,一切只看娘子了……”
林娘子听得此话,顿知这花太岁心意,不由脸色更加晕红,低头轻声道:“多谢衙内眷顾,请你回去告知衙内,奴家,奴家并非忘约之人,三年……便三年吧……只不知我家官人,认罪了么?”
秦儿又一摇头,叹口气道:“正要与夫人相商此事。今晨开封府便有消息来,昨日深夜提审教头,你丈夫当真硬气的很,死活不肯招认,不住口只叫嚷‘鸟人高俅害他!鸟人高俅害他!’孙孔目怕这话被太尉知道,他得了衙内好处,处处看顾你丈夫,便不敢对他施刑逼供,故一早便来问衙内,可否对林教头用点大刑。
衙内也无可奈何,只叫奴婢来问夫人。“
若贞急得站了起来,掩口道:“用刑?那怎么行!万万使不得的。”锦儿也跺脚道:“是啊,不能伤大官人分毫!”
秦儿拉过林娘子双腕,安慰道:“衙内说了,夫人爱惜她夫君,多半不允。
他说为今之计,只有夫人亲自去劝你丈夫,好歹要他认罪,不然他那不敬言语早晚传入太尉耳中,死罪难逃啊!
夫夫须去得越快越好!
“
林娘子知道厉害,那高俅绝非善类,全仗高衙内劝谏,若他听到这话,林冲便死定了。
不由点了点头道:“也好,我们现下就去!我家官人既死罪已免,当可看视他了吧?”
秦儿点头道:“自可去看他,只是衙内吩咐,教头时时喊冤,此案不宜日间审理,怕被众人听去,人多口杂,徒增麻烦,只得夜审。教头白日里听了夫人劝,莫到夜里又不认了,夫人当于夜审之时去见他最为妥当。今夜亥牌时,衙内当亲自乘轿前来,送夫人去见林教头。”
若贞点了点头,一时芳心乱跳,心道:“那冤家要亲来送我去见官人?我本已答应与他偷情三年,便是不出这事,这三年我也是他的人了……官人向来迂腐,衙内能保住林冲性命,我已很承他的情了,又何必怕我反悔,不去劝我那拙夫?
难道,我还想让拙夫白白丢了性命不成……“
正是:心乱如麻失方寸,夜入府衙劝亲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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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夜亥时,高衙内果乘一抬大轿而来。
此时天色已晚,天上乌云沉沉,似有大雨之兆。
邻舍均闭了门,路上几无行人。
秦儿宛儿蒙了面纱,一左一右领着那轿,叩了门,打个手势,令八个轿夫径直将轿抬入林府。
若贞并锦儿早候在前院天井旁,那花太岁亲自下轿相迎,揽过美妇柳腰,邀她上轿共乘。
若贞见来人甚多,又羞又气,摆手推拒,哪里肯依。
只听那登徒子笑道:“娘子是怕这八个粗人说嫌话么?”言罢一指轿夫,向秦儿使个眼色。
秦儿当即抿嘴笑道:“夫人请放心与少爷上轿。这八个粗人,目不识丁,卖身帅府做了多年奴才,自小便被剐舌穿耳,成了聋哑人,又对少爷极为中心,绝不会泄露半点口风。我和宛儿白天来时,都戴了面巾,旁人更不知我们是谁。且此刻各家各户俱已闭门,夫人还担心甚么?”言罢,向众轿夫打个手势。
那八人均张开嘴来,吐出半个舌头,口中发出“哬哬”之声,又指指耳朵,摇了摇头,表示听不到。
若贞见了,虽顿生怜悯,却吁了口气,芳心稍安,不想这登徒子竟想得如此周到。
见高衙内又来揽腰,邀她上轿,一时执拗不过,俏脸一红,羞道:“奴家也正好有事与衙内相讨。”便任他搂入轿中。
宛儿挥手下令起轿,锦儿便随秦儿跟在轿后。
大轿内,男女并坐,若贞面色羞红,故意挪了位,与高衙内分开半尺距离。
这淫厮鼻中嗅到美妇身上阵阵淡雅清香,胯下那根劣屌又悄然抬头,见轿子已抬出林府,便一手揽向滑软纤腰,又把若贞搂了过来。
林娘子想到丈夫性命全在此人手中,实不敢过于拒他,何况自己身子早被他拿下多回了,只轻轻推了两推,便即摆手,任他搂住柳腰。
“夫人,你真香!你知道吗,天可怜见,单这香味,就令本爷痴迷不已?”
高衙内淫视道。
“嗯~是吗?”听见奸夫赞美,若贞脸生红云,两只剪水春眸定定地望着他。
这两日她时时提心吊胆,夜不能寐,为林冲担尽了心,此时与奸夫独处轿内,有他相伴,芳心悸动之余,反而说不出的平安喜乐,见他一付胸有成竹的模样,只觉有他在,天塌下也不怕了,心神更是宁定。
两人四目相对,一时竟脉脉含情,相视良久,林娘子忽儿想起一事,满脸红晕,柔声道:“奴家有一事,想与,想与衙内相讨……”
那淫厮握住若贞一只小手,挑逗道:“林夫人但说无妨。”
若贞见他语气温柔,吁一口气,春眸更是柔情若水瞧着他,好不容易方鼓足勇气,柔声正色道:“奴家官人出事,我思前想后,实是太过蹊跷了…您是否为偷得…偷得奴家三年,安排圈套,故意加害拙夫?”
高衙内抚她小手,笑道:“娘子忘了,前日你已允我偷你三年,本爷也答应调林冲去京城之外任职,你我当可完聚三载。那时林冲尚未出事,我何必再多此一举,害你丈夫?再说,本爷又不能未卜先知,只安排林冲堂外执守,怎知你丈夫如此蠢笨,竟会带刀行刺?若真要害他,我又何必大费周张救你丈夫?我在此立下毒誓,若是有害死你丈夫之心,来日人头落地,死无葬身……”
“是啊,我已答应了与他偷情三年,他又何必多此一举,构陷冲郎?若想害他,叫人打死他罢了,又何必救他?”高衙内这番话分量极重,林娘子心中一块大石终于落地,疑窦俱消,脸色却更红了,不由小手捂住他的嘴,打断他立誓,小嘴一嘟道:“别说了,奴家相信您了,您又何必发毒誓吓奴家。只是奴家乃有夫之妇,拙夫既蒙此大难,无论如何,奴家不能弃了他的……他,他当真三年后能返京复职?”
高衙内捉住美妇皓手,淫笑道:“只要他不犯事,规规矩矩,老老实实地在远恶军州呆着,不来打扰我与娘子,本爷保定他三年后平安回京!此事想来也是天意,你我早定下三年鸳盟,就怕瞒不住你丈夫,坏了美事,娘子前日才谏言调他离京。唉,不想他竟如此配合,不等本爷拨他离京,便犯下此等滔天大罪,玉成你我美事,如此真要多谢你那蠢男人了!”
若贞一时双颊绯红,羞不可耐,一对小拳如捣鼓般在奸夫胸上轻轻乱捶,羞嗔道:“讨厌啊,什么玉成美事,您坏死了……”
她轻捶一气,又被奸夫淫笑着捉住双手,不由春眸含水,凝视于他,嗲声撒娇道:“坏蛋,如今,如今林冲自作倒霉,若被冤枉充军,便为您省下好些事儿,正好,正好合了您的心意,您便可事无忌惮欺负奴家了么?奴家不依,不依嘛……您再多说,奴家再不去劝林冲认罪了,他若没了性命,您岂不是更加称心如意,一切都,都如您愿了么……”她声音越说越低,说到最后一句话时,胸上红云已晕至蝤蛴粉颈。
高衙内双掌合住美少妇一双小手,看着那双春情欲滴的水润大眼睛,知她此言有调情之意,并非真想害死亲夫,不由柔声淫戏道:“本爷怎舍得害死你家男人,让娘子伤心……娘子当然要去劝你丈夫认罪,没有娘子相助,我们如何做成这三年通奸美事?”言罢,再忍不住,大手前伸将林娘子搂紧,低头便向呵气如兰的樱桃小口吻去,饥渴寻找美妇樱唇。
若贞一边扭动柳腰,一边低下头躲避,全然忘记身在轿内,于厢中与高衙内贴身纠缠良久,终被奸夫吻住粉嫩香甜的樱桃小嘴。
“唔~~!”
朱唇被吻实瞬间,若贞浑身轻微一抖。
这淫棍得手后,乘时将她娇滴滴的身子抱到大腿上,继续深吻那娇艳轻薄的红唇,舌头钻入林娘子口中,追捕那灵活娇俏的丁香美舌。
“嗯~~不……不要!唔~~!”若贞轻轻挣扎,但力道比小孩还小,登徒子那霸道吻技顿令她消魂迷醉。
不一会,美人妻鼻息变得粗重,浑身滚烫发软,媚眸半闭,情欲开始从身体伸出蔓延开来,藕臂情不自禁攀上奸夫双肩,丰美绝伦的娇躯紧靠情夫肥躯,开始回应这花太岁的孟浪亲吻。
“算了吧,反正早是他的女人了,什么都给过他了,亲吻哪算是越过底线!
算是回报他这两天为救官人的奔波吧。
“林娘子自讨自艾,心下骗着自己,矜持之心已全然放开。湿润朱唇微张着,吐露成熟少妇芝兰芬芳,轻巧丁香开始追寻奸夫送入口中的大舌头,轻柔地含羞吸吮。
感觉到这绝色人妻心意变化,高衙内不由得一阵狂喜。
“林夫人,本爷端的爱你!”这淫厮边吻边动情叫道。
良久,半闭媚眸的林娘子张若贞才缓缓回过神来,芳心不知为何却欢喜地怦怦乱跳,红艳朱唇自奸夫大口中挣脱出来,轻轻呼出一口气,羞艳美靥无比娇媚诱人。
那淫厮仍紧紧抱住她,大嘴沿红唇向下,一路吻到若贞那雪白鹅颈,继续向下索探,把肥脸埋在若贞丰挺鼓胀的饱满胸口上乱拱。
林娘子俏脸酡红,双手捧压男人后脑,一双大眼睛水汪汪直瞧着埋伏自己双乳间大肆亲吻乳肉的高衙内,任他吮吸自己那深邃乳沟,口中发出销魂夺魄的迷醉呻吟:“不要啦……讨厌,好痒啊……哦~哦~”
隔了半响,若贞见他吻得甘爽口滑,不由羞声说道:“嗯嗯嗯~~,冤家,不要这样……轿外,轿外还有好多下人呢……待奴家,奴家劝得林冲认罪后,我们,我们有的是时间嘛……您说,奴家该,该如何劝他,快帮奴家想想法子吧……”
高衙内大手把美人妻侧过身横搂入怀。
若贞微微一挣,香臀便坐在他双腿之上,任他打横搂着,侧身拥入他怀中,安静地坐到这淫棍怀抱之中。
一切似乎顺理成章,就像一对恩爱夫妻一般。
“林夫人,我的好贞儿,如今只需说动你那迂腐不堪的丈夫,你我便可再无旁忌,无忧无虑,销魂快活少说三年